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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了继承一套凶宅,住进去后每晚都有人帮我盖被子

更新时间:2025-07-13 22:08  浏览量:2

程琳收到那封信时,正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煮泡面。锅里的水刚刚沸腾,她正准备把面饼放进去,门铃突然响了。透过猫眼,她看到一个穿着正式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,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。

"程琳小姐吗?我是明诚律师事务所的李明。"男人在她开门后自我介绍道,"关于您姑婆程凤英女士的遗产事宜,需要您签收一些文件。"

程琳愣了一下,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。姑婆?她已经快十年没见过那位远房亲戚了。记忆中的姑婆是个瘦小的老太太,总是穿着深色旗袍,独自住在城郊的老宅子里。小时候父母带她去拜访过几次,但那栋阴森的大房子总是让她害怕,后来父母车祸去世后,联系就更少了。

"我姑婆...她去世了?"程琳接过信封,声音有些发抖。

"上周三,在睡梦中安详离世。"律师推了推眼镜,"她指定您为唯一继承人,主要是城郊那套老宅子。房子有些年头了,但地段不错,现在值不少钱。"

程琳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信封边缘。她今年二十八岁,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,月薪四千出头,付完房租水电所剩无几。继承一套房子对她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,但不知为何,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

"那房子...没什么问题吧?"她犹豫着问。

律师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了职业性的平静:"产权清晰,没有任何纠纷。不过..."他顿了顿,"您姑婆生前有些...特别的习惯,房子可能需要彻底打扫一下。"

送走律师后,程琳坐在床边拆开信封。里面是房产证、遗嘱复印件和一把老式铜钥匙。钥匙上贴着小纸条,写着地址:青松路44号。一个奇怪的巧合——她现在的出租屋是44栋404室,好像冥冥中和"4"这个数字杠上了。

周末,程琳坐公交车去了城郊。青松路在两座小山之间,沿途树木葱郁,几乎看不出城市的喧嚣。44号是一栋灰白的三层小楼,红瓦屋顶,带个小院子,围墙爬满了常春藤。比起记忆中的阴森,现在看起来反而有种颓败的美感。

钥匙在生锈的门锁里转了好几圈才打开。推门进去的瞬间,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——不是霉味,而是那种长期封闭的空间特有的、时间停滞的味道。客厅里的家具都盖着白布,像一群沉默的幽灵。

程琳小心翼翼地揭开沙发上的白布,灰尘在阳光下飞舞。沙发是上好的红木,虽然款式老旧,但做工精良。她环顾四周,发现整栋房子的装修都很考究,只是太旧了——雕花楼梯、彩色玻璃窗、黄铜吊灯,处处透着上世纪的奢华。

二楼是卧室。主卧的大床上还铺着被褥,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。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,里面是年轻时的姑婆,穿着旗袍站在花园里,身边是个模糊的人影,似乎被故意刮花了。程琳拿起相框,背面用褪色的钢笔字写着"我和小萍,1947年春"。

小萍是谁?程琳不记得姑婆有子女。她放下相框,突然注意到梳妆台上有个精致的音乐盒。鬼使神差地,她打开了它。清脆的《月光曲》立刻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,程琳却猛地合上盖子——她分明看到,音乐盒里的镜子映出了她身后站着一个人影。

转身,空无一人。

"幻觉..."程琳安慰自己,却感到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
那天她只简单查看了房子就离开了,但接下来的一周,她每晚都梦见那栋老宅。梦里,有人在走廊上轻轻走动,有手指拂过她的脸颊,有叹息声在她耳边回荡。奇怪的是,这些梦并不让她恐惧,反而有种莫名的安心感,就像小时候被妈妈轻抚着入睡。

一个月后,因为房租涨价,程琳决定搬进老宅。收拾行李时,房东太太听说她要住进青松路44号,表情变得古怪:"那房子...不太好。"

"怎么不好?"程琳停下叠衣服的手。

"听说..."房东压低声音,"二十年前有个女孩在里面自杀了。从那以后就经常闹鬼,好几任主人都住不久。你姑婆是最后一个,住了快四十年,大家都说她...不太正常。"

程琳勉强笑了笑:"我不信这些。"

但搬进去的第一晚,她就后悔了。深夜,她躺在主卧的大床上,听着老房子特有的吱呀声,根本无法入睡。凌晨两点左右,音乐盒突然自己响了起来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程琳吓得缩进被子里,直到音乐停止才敢探出头。

第二天早晨,她发现厨房的杯子被整齐地排成了一排,而她明明记得昨晚随手放在水池边的。更诡异的是,冰箱里多了一盒牛奶和几个鸡蛋——她确定自己没买过这些。

"有人进来过?"程琳检查了所有门窗,都锁得好好的。她决定安装监控摄像头。

当天下午,她去五金店买锁具时,遇到了张伟。他是街对面杂货店老板的儿子,阳光帅气,听说程琳住进了44号,热情地帮她搬东西,但眼神里藏着担忧。

"那房子..."他欲言又止,"晚上睡得还好吗?"

程琳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了音乐盒的事。张伟的表情变得严肃:"程小姐,我不是想吓你,但那房子真有古怪。我奶奶说,五十年代有个叫小萍的女孩在里面上吊了,从那以后就经常有人听到女孩的哭声。"

小萍?程琳想起照片背面那个名字。她正想追问,张伟的奶奶在店里喊他,谈话就此中断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。程琳洗澡时会觉得有人在门外走动;做饭时锅铲会莫名其妙出现在她手边;晾好的衣服总会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。最离奇的是,每天早上醒来,她都会发现被子被仔细地掖好,就像...就像有人夜里来给她盖过被子。

监控录像什么也没拍到。画面偶尔会闪烁,但除了程琳自己,没有任何人进出。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,直到那个雨夜。

那天晚上雷雨交加,程琳被一声巨响惊醒。她打开灯,发现衣柜的门大开着,一个木箱从顶层掉了下来,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。她蹲下收拾,发现全是小女孩的衣物——手工缝制的连衣裙、小皮鞋、发带,全都保存完好,像是随时准备给主人穿上。

箱底还有一本日记。程琳犹豫了一下,翻开泛黄的纸页。那是姑婆的笔迹,日期从1946年开始:

"今天终于说服父亲留下这个孩子,虽然不能公开承认,但至少能看着她长大。我给她取名小萍,随母姓..."

"小萍会叫妈妈了,虽然她只能叫我阿姨..."

"父亲要把小萍送走,说私生女会影响家族声誉。我跪着求他,他给了最后通牒:要么送走孩子,要么我们都滚出去..."

最后一篇日记写于1949年:

"他们趁我生病带走了小萍。我找遍了全城,没人告诉我她被送到了哪里。我恨父亲,恨这个家。如果找不到小萍,我宁愿死在这栋房子里..."

日记到这里中断了。程琳坐在地板上,感到一阵心酸。原来姑婆有个私生女,被迫骨肉分离。那个传说中自杀的女孩,会不会就是...

突然,一道闪电照亮房间,程琳猛地抬头,看到穿衣镜里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——一个穿旧式连衣裙的年轻女子,站在她身后,手轻轻搭在她肩上。

程琳尖叫一声转身,却什么都没有。她的心跳如鼓,却不知为何,恐惧中夹杂着一丝悲伤。那个身影没有恶意,她莫名地确信这一点。

第二天,程琳顶着黑眼圈去找张伟的奶奶。老人家听说她看了日记,长叹一口气:"我就知道...那房子里的不是恶灵,是程老太太的执念啊。"

原来,姑婆年轻时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,怀了孩子。家族为了面子,让她秘密生下孩子后假装无事发生。小萍被送到乡下,但姑婆一直偷偷照顾她,直到家族发现,强行把孩子送去了更远的地方,没人知道具体去向。

"后来呢?小萍...真的自杀了吗?"程琳声音发颤。

老人摇头:"没人知道。但程老太太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,整天说小萍还在家里,给她做饭缝衣服。大家都说她疯了,其实..."老人眼里闪着泪光,"她只是太想女儿了。"

程琳突然明白了那些诡异现象的含义——音乐盒可能是小萍小时候的玩具;整齐的衣服是姑婆为幻想中的女儿准备的;夜里的盖被子...那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本能关爱,即使那个孩子早已不在。

房子没有闹鬼,有的只是一个母亲长达半个世纪的思念与愧疚。那些"灵异现象",或许是姑婆强烈的情感在空间中留下的印记,又或许...是她自己潜意识里对亲情的渴望。

回家后,程琳做了一件让邻居们瞠目结舌的事——她搬进了小萍曾经的房间,那个传说中女孩上吊的阁楼。房间被姑婆保持得如同时间胶囊,小床、书桌、布娃娃,一切都停留在1949年的样子。

那晚,程琳睡在小萍的床上,做了一个清晰的梦。梦里,姑婆和小萍手拉手站在花园里,朝她微笑。姑婆的嘴一张一合,像是在说什么。程琳努力倾听,终于听清了:

"帮我找到她..."

第二天清晨,程琳在阁楼地板下发现了一个铁盒,里面有小萍的出生证明和几张发黄的照片。最后一张照片背面写着"红星孤儿院,1950年1月"。

程琳的心砰砰直跳。如果小萍被送到了孤儿院,或许还有记录可查?也许...也许她还活着?

接下来的一个月,程琳白天上班,晚上和周末就泡在图书馆和民政局,查找1950年前后的孤儿院记录。张伟常常来帮忙,带吃的给她,陪她翻阅发黄的档案。渐渐地,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多了起来,程琳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见到他。

终于,在一个雨后的傍晚,他们在市档案馆找到了线索——红星孤儿院1950年1月确实接收了一个叫程小萍的4岁女孩,半年后被一对美国传教士夫妇收养,带去了海外。

"她还活着!"程琳激动地抓住张伟的手,"我可能有个表姨在美国!"

张伟笑着点头,却没有松开她的手。程琳突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亲密,脸一下子红了,但没有抽回手。

那天晚上,程琳睡在老宅的主卧,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轻轻抚摸她的头发。她睁开眼,看到月光下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床边,正温柔地为她掖被角。

"姑婆?"她轻声问。

身影没有回答,只是俯身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冰凉的触感,像是一个吻。程琳的眼眶湿润了,她不再害怕,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。

"我会找到小萍的,"她对着空气承诺,"带她回家。"

第二天早晨,程琳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,是之前没见过的——姑婆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,两人都笑得很开心。照片背面写着:"我的小萍,永远爱你。"

程琳把照片装进相框,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。她开始认真考虑联系海外寻亲组织,同时计划着如何翻新这栋老宅——不是为了卖掉,而是为了等小萍回家。

至于张伟...他昨天终于鼓起勇气约她周末去看电影。程琳想,姑婆应该会高兴看到她的继承人不只找到了失散的亲人,还可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

青松路44号终于不再是一栋凶宅。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,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。程琳站在客厅中央,仿佛能听到房子里回荡着两个声音——一个苍老,一个稚嫩,都在轻轻地说:

"谢谢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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