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完)父母嫌弃我,我夺音乐金奖,让他们净身出户
更新时间:2025-08-03 01:37 浏览量:1
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
父母分开那天,母亲死死拉着大姐的手,父亲则把小弟护在身后。
只有我,像个多余的摆设站在客厅中央,无人问津。
所有人都觉得我成不了气候。可命运偏爱捉弄人,最后出人头地的恰恰是我。
全国青少年艺术大赛落下帷幕。一万名参赛者中,大姐勉强挤进前50%,拿了个三等奖。小弟更惨,初赛就被淘汰。只有我,捧回了沉甸甸的金奖奖杯。
这下,父母都开始围着我转,争相把我拉到自己身边。
我挣脱他们伸来的手,慢条斯理地掏出两份合同。
"被放弃过的孩子,心里总缺乏安全感。"
"不如这样吧。"
"谁肯在财产转让协议上签字,把房产和存款都过户给我,谁才有资格成为音乐天才的父母。"
1
爸爸在城里开了家音乐培训中心,妈妈是舞蹈学校的资深教练。
在外人眼里,两位都是艺术教育界的名师。
可我知道,他们的心思全在那些付费学员身上。尤其是分开之后。
每当我提起需要买新琴弦和乐谱,妈妈总是不耐烦:"我正带学生排练呢,去问你爸要。"
找爸爸,他也只会一边整理乐器一边敷衍:"培训中心开销大着呢,找你妈解决。"
就这么推来推去,两人都觉得对方该负责孩子学琴的开销。
结果,我的琴弦一根接一根断掉,始终没钱更换。
最难的时候,我只能省下早餐钱,买根十块钱的劣质琴弦。可这种便宜货,用不了多久就会断。
对一个正处在技艺突破期的少年来说,残缺的琴弦就像折断的翅膀。
手指在空弦上反复练习指法时,我只能安慰自己:坚持下去,总会有转机。
同学邀请我参加乐团排练,我推说身体不适。事实是,琴都破成这样,哪有脸拿出来。
偶尔也有意外。
父母会在某个瞬间想起我,不约而同地转账买琴弦。只是这种"巧合"太少,毫无规律。
更多时候,我还是对着那把残琴发愁。
当小提琴仅剩的两根弦也崩断,我连基本音阶都无法演奏时,再次拨通父母电话,他们照旧拿培训班忙碌当借口挂断。
就在那一刻,我突然看透了。
这世上,金钱远比亲情实在。
亲情会被忽略,会在现实中枯萎。可金钱不会。
从那以后,我渴望拥有大量财富。多到能买世界上最好的乐器。
因为只有这样,我的音乐梦想才不会因贫穷而夭折。
2
距离全国青少年艺术大赛报名截止只剩最后一天。
我还是没从父母那里拿到报名费。
理由还是那句:工作太忙。
可就在刚才,姐姐和弟弟分别更新了朋友圈。
姐姐的朋友圈里,她拿着刚买的进口钢琴教材,脸上洋溢着笑容。母亲站在旁边,手搭在她肩上。母女俩的神态如此相似,都流露着优雅知性的气质。
配文是:"妈妈说这是给我的比赛礼物,感恩有你陪伴~"
弟弟的朋友圈里,他正在琴房练习,父亲在旁边指导他的手型。两人穿着相似的休闲装。
配文:"爸爸说比赛前要多练习,不能松懈。"
看着手机屏幕,我嘴角泛起苦涩。这话从父亲口中说出,还真稀奇。
曾经我也期盼过,能和父亲一起听场音乐会。
可他当时正忙着教弟弟弹琴,头都没抬就不耐烦地说:"没看见我在忙吗?男孩子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,有这功夫不如多练几首曲子。别浪费我给你交的学费。"
自那之后,音乐会这种事,我再也没奢望过。
况且,窘迫的生活连正常练琴都吃力,哪还有余力享受音乐。
现在看来,他们哪里是没时间。只是觉得为我这个多余的孩子花心思不值得。
那种早已习惯的苦涩感再次涌上心头。
其实我早该明白,我就是那个不被需要的人。
这让我想起父母离婚那天。
在法庭上,当法官询问孩子抚养权时,母亲立刻表态:"我要带雅欣。"
她望向姐姐,目光满是慈爱。"这孩子乖巧听话,性格随我,将来一定有好发展。"
父亲也紧接着表明立场:"天骄当然跟我。"
他拍着弟弟的肩膀,眼里满是期许。"这孩子有音乐天赋,能继承我的事业。"
法官翻看文件,皱眉询问:"还有一个孩子的抚养权怎么安排?"
父母同时陷入沉默。
"哦对,还有寂默。"
接下来便是相互推诿。
"我已经要养一个儿子了,两个男孩的开销我负担不起。"
"你什么意思,寂默可是你们陈家的孩子,理应跟着陈家!"母亲反驳道。
"你只需要养一个女儿,花费有限。我的积蓄都要留给天骄学音乐。再说寂默也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,跟着母亲更合适!"
"我的工作性质你也知道,舞蹈学校那边走不开,哪有精力照顾两个孩子……"
我坐在角落,看着他们为推卸我的抚养权争得面红耳赤。
最终,还是我主动站出来,终止了这场闹剧。
"我可以自己生活,你们只要给些生活费就行。"
从那时起,我便开始了捉襟见肘的独居生活。
我看着音乐班群里,同学们纷纷晒出大赛报名费的缴费截图。
现在只剩我还没缴费,负责收费的老师又一次私聊提醒。说不缴纳报名费,就无法参加这次全国大赛。
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,双手握成拳,指节泛白。
今天的午饭钱已经用来买新琴弦,钱包里剩下的钱,连买个面包都不够。
但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。
艺术大赛的报名费可不是省几顿饭就能凑出来的。
这是我唯一的出路。如果连这次比赛都参加不了,我的音乐梦想就真的要破灭了。
无论如何,这笔钱我必须拿到。
既然电话不接,信息不回,那我只能亲自上门。
母亲的住处离学校最近,我决定先去找她。
3
站在那扇门前,我深吸一口气。
门铃声划破寂静。
开门声响起得很快。
大姐陈雅欣看见是我,表情立刻变得不悦。
她侧身冲厨房喊道:"妈,陈寂默来了。"
语气里满是嫌恶。
说完,她双臂环抱站在门框边,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。
厨房传来器具碰撞声,妈妈应该在忙。
"嗯,让他进来吧。"
大姐这才不情愿地挪开身子,勉强让出一道窄缝。
我走进客厅。
大姐早已瘫在沙发上,霸占了整张沙发。
我只得坐到墙角的小板凳上,像个不速之客。
片刻后,妈妈从厨房出来,手里提着精美的礼品袋。
袋子上印着高档乐器店的标志,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琴谱盒。
我的心一紧,手不自觉攥成拳。
"雅欣,这是刚从音乐商店买的进口琴谱。"
"妈妈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,整套要一千多呢。"
"你最近练琴很努力,用好点的教材才能进步快。"
大姐接过礼品袋,打开看了看。
"妈妈你上了一整天班,还特地给我买琴谱,太辛苦了。这么贵重的东西,要不还是退了吧。"
"说什么傻话,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,再贵的东西妈妈都舍得给你买。"
母女俩推让了一番。
最终,她们一起欣赏那些精装乐谱。一本本地看,一本本地赞叹。
场景其乐融融。
而我,仿佛空气一般,在几步开外静静观看这幕亲情戏。
我瞄了眼手机,报名截止时间迫在眉睫。
"妈,艺术比赛的报名快截止了,这笔费用你现在能转给我吗?"
话刚说完,妈妈的神色立即变了。
刚才的慈爱荡然无存,换上厌烦和鄙夷。
"我就知道,儿子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!一开口就要钱!"
"我问你,除了跟我要钱,你还会说别的吗?从小就比不上你姐懂事,现在更成了讨债鬼!"
大姐也帮腔:"没错,陈寂默你怎么就认钱不认人?妈妈赚钱多不容易,你只会张嘴要。"
我双手握紧,指甲陷入手心。
"妈,我只是要艺术比赛的报名费,不是零花钱。这是必须交的费用。况且,这是你作为母亲应尽的责任。"
"责任?"妈妈冷笑一声。
"我生你的时候,差点没了命!现在你倒好,跟我谈起责任来了?"
"说真的,你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了?就会花钱,一点用都没有。"
"艺术比赛报名费八百块,这不是钱吗?你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?"
听到这话,我忍不住咬牙。
我突然站起来,视线落在茶几上的琴谱上。
刚拆封的进口教材,标价清清楚楚:一千二百元。
而我要的比赛报名费,总共才八百块。
她舍得花一千多给大姐买琴谱,却舍不得给我八百块参加比赛。
这就是她说的"大风刮来的钱"?
真是可笑。
胸口像被堵住了,怒火直冲脑门。
我大步走向茶几。
"寂默,你要干什么?"
我没回答,直接抓起那套琴谱,撕成碎片。
"你疯了?"
妈妈瞪圆眼睛,不敢相信地看着我。
"啪!"
一记耳光打在我左脸上。火辣辣的疼痛立刻蔓延开来。
但我没退缩,反而直视她。
"给我报名费。"
"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!"妈妈气得浑身发抖。
"为了个比赛报名费,你就敢在家里闹?"
我硬着脖子再次说:"我要比赛报名费,不给我就不走!"
她被我的态度彻底激怒,颤抖着拿出手机。
"叮"的一声,转账提示音响起。
她把手机重重扔在沙发上。
"钱给你了,赶紧滚!别妨碍雅欣练琴!"
我查看转账数额。只有四百块。正好一半。
"为什么只给一半?"
妈妈冷笑一声。
"我跟你爸离婚了,又不是守寡。当年法院判决就说清楚了,你的费用我们各出一半。"
"另一半你找你爸要去。"
说完,她手指向门外。
地上散落的琴谱碎片在灯光下格外刺眼。如同我此时的心境,冰凉彻骨。
大姐雅欣坐在沙发上,冷眼旁观。她的嘴角甚至挂着讥讽的笑。
罢了。至少,我拿到了一半报名费。
虽然只有四百块,但总比空手而归强。
剩下的一半,只能去找爸爸了。
4
从妈妈家出来,左脸还在隐隐作痛。
但我顾不上这些,艺术比赛报名费的另一半还没着落。
父亲住在城市另一端,我换乘两趟公交,耗费近两小时才到达。
到达时,父亲家的大门半开着,我小心推门进去。
客厅里静悄悄的,只有电视屏幕发出微弱光亮。
父亲蜷缩在沙发一角看音乐节目。他穿着家居服,头发蓬乱,神色疲惫。
奇怪的是,电视静音了。
直到我走到他面前,遮挡了画面,他才缓缓抬头。
"哦,是寂默啊。"
"为什么不开声音?"我问。
父亲朝小弟房间指了指:"天骄在里面练琴,怕影响他。"
我点点头,在沙发另一头坐下。
电视里正播放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录像,乐团演奏得激情澎湃,但没有声音的演奏显得荒诞。
父亲转头打量我,目光停留在我左脸上。
"你脸怎么了?谁打的?"
父亲的神色瞬间从疲惫转为愤怒。
"去妈那儿要艺术比赛报名费,她就......"
话还没说完,父亲就猛地站起身,抓起手机拨号。
"喂,韩舞影,你疯了吗?"
电话一接通,父亲就开始咆哮:"你竟然打寂默?他才多大,你下得去手?"
电话那头传来母亲尖锐的声音,虽听不清内容,但能感受到她也在发火。
"什么叫我没尽到父亲的责任?"父亲声音越来越大。
"你这个当妈的算什么?连孩子的艺术比赛报名费都舍不得出?"
"还有脸说我?你看看你把雅欣宠成什么样子?"
"我们天骄至少有真才实学,不像你家那个......"
争吵声愈演愈烈。客厅里剑拔弩张。
小弟陈天骄从房间冲出来:"爸,你们吵什么?这么大声?"
"没什么,你回房间继续练琴。"
父亲急忙捂住话筒,语气瞬间温柔。
但小弟已经听到了争吵内容。
"爸,是不是那个女人又来骂你了?"
他的声音充满敌意,说到"那个女人"时,语气格外沉重。
电话那头传来大姐陈雅欣尖锐的声音:"陈天骄,什么叫那个女人?这是你妈,你什么素质?"
小弟一把夺过父亲的手机,直接开了免提。
"陈雅欣,你以为你是谁?学了五年钢琴还弹不好一首完整曲子的人有什么资格教育我?"
"况且我爸和你妈离婚了,她就不是我妈了!"
大姐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。
"你这个小崽子!小提琴拉得那么差,连个音都找不准还敢跟我叫嚣?"
小弟也不甘示弱。
"哟,至少我的小提琴老师说我有天赋!不像某些人学了那么多年还是半吊子!"
他们吵得面红耳赤,恨不得把对方踩在脚下。
而我,这个多余的儿子,像个局外人坐在这里,看着这场因我而起的战争。
多么可笑的一家人。
父母离婚后,各自宠着心头肉,把对方的孩子当眼中钉。
大姐和小弟也互相看不顺眼,从小在比较中长大,父母离婚后更是水火不容。
这场因我而起的争斗,说到底根本不是为了我。
他们吵架,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音乐教育更优秀,证明自己的孩子比对方的孩子更有天赋。
最后大姐和小弟像约定好似的,同时表示自己一定会在艺术比赛中取得好成绩。
"我一定会拿到比你更高的奖项,给我妈争气!"
"笑死,我肯定会压你一头,给我爸争光!"
两人眼中都燃烧着胜负欲。
挂掉电话后,小弟立刻转身对父亲表忠心。
"爸,我要回房间继续练琴了。我一定会比陈雅欣那个五音不全的考得好,给您争光!"
父亲听到这话,脸上瞬间浮现满意的笑容。
"好儿子,爸爸相信你!你天赋好,又努力,肯定能拿金奖。"
小弟得到鼓励,昂首挺胸地回了房间。
客厅重新安静下来。
父亲这才想起我还坐在这里。
他转过头看向我,表情瞬间变得平淡。没有刚才对小弟的温柔,也没有对大姐的愤怒。
就是很平常,很敷衍的表情。
"对了,你是来要艺术比赛报名费的吧。"
我看着他拿起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。
"剩下的一半给你转过去了。"
我看了眼转账金额,不多不少正好是剩下的一半报名费。
"时间不早了,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。"
说完,他就重新坐回沙发,继续看他的无声音乐会。
我站在原地,望着他的侧脸,心底那点不甘像火苗般窜了出来。
"爸,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?比如我的钢琴学得怎么样。"
话刚出口,他眉心一拧,语气透着不耐烦。
"管一个学小提琴的就够操心了,你的事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"
我心里仅存的关于父爱的幻想,被他这句话彻底浇灭。
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僵硬的笑。
"好,我走了。"
父亲没再出声。
我轻轻关上门,站在昏暗的楼道里。
走廊的感应灯突然亮起,刺眼的白光让我眯起眼。
我摸了摸左脸颊,那里还在隐隐作痛。
但没关系,我终于凑够了报名费。
5
凑足艺术大赛的报名费后,我的存款见底了。
万幸社区的老艺术家心软,答应让我帮他整理乐谱来换取使用琴房的机会。
练琴的场地有了保障,我也安心了。
每分每秒,我都沉浸在黑白键的世界里。
休息间隙刷手机时,无意中看到姐姐弟弟发的动态。
姐姐和弟弟还在炫耀父母为他们准备比赛的种种关怀。
匆匆扫过就退出了界面。
此刻我心中只有一件事:拿到好名次。
连续三天的比赛总算落下帷幕。
从赛场出来的瞬间,整个人都轻松了。
每首曲子的难点段落都是我反复练习过无数遍的。
可喜悦没能持续多久。
囊中羞涩的现实摆在眼前,我马上到附近街区找工作。
最后在咖啡厅找到份服务生的活,每日要干满十二小时。
虽然辛苦,但能挣到钱,还能当天结算,我觉得很知足。
就这么一直打工到现在。
离公布成绩只剩一天了。
我在咖啡厅擦桌子时,电话铃声响起。
来电显示是父亲。
"寂默,明天就出成绩了,雅欣和天骄都觉得自己表现不错。"
"我们打算举办个庆功宴,提前庆贺一番,你也一起来吧。"
听筒里的话让我愣了一下。
竟然会想到叫上我?
细想也能理解,三个孩子里独独缺了我,别人会怎么议论他们?
"行,我会到的。"
庆功宴选在了一家豪华酒楼。
我换上那件洗到褪色但还算整洁的衬衣前往。
大厅里高朋满座,全是亲朋好友。
姐姐身着昂贵的白色礼服,满面春风地迎接来宾。
弟弟一身潮牌运动服,神采飞扬地与朋友谈笑。
只有我,显得格格不入。
我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,继续扮演观察者的角色。
这时姐姐和弟弟又开始比较谁的成绩会更好了。
"我肯定比你强,我可是学了整整五年,基本功扎实着呢。"
"呵,我有少年组特别推荐,稳稳超过你没问题。"
旁边的亲戚们听了都笑起来,气氛十分热闹。
"你们俩肯定都是好成绩!"
"养出这么两个优秀的孩子,你们父母真是好福气啊!"
父亲母亲虽然分坐两桌,但都挂着期盼的笑容。
查询成绩的时刻到了。
"按年纪大小,雅欣先来查!"有人建议道。
姐姐自信满满地走到台前,当着众人的面输入参赛编号。
片刻之后,她的表情急转直下。从自信变为震惊,再到绝望。
"得了第几名?"母亲急切地询问。
姐姐的声音在发抖:"第……第四千九百名。"
全场顿时鸦雀无声。
一万名参赛者,第四千九百名,刚好挤进前50%,只能拿个三等奖。
弟弟立刻放声大笑:"哈哈哈,姐你学了五年就这水平?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!"
母亲的脸色变幻莫测,恨不能立刻消失。
她刚才还在亲戚面前夸雅欣天赋过人,现在被打脸打得啪啪响。
父亲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:"韩舞影,瞧瞧你的宝贝女儿。死练技巧有什么用?没有音乐灵性,就是个弹琴机器。学了五年也就这个水平!"
母亲气得咬牙:"别说风凉话,让你儿子也查查看!"
弟弟信心十足地走向台前。
输入编号后,脸色从期待转变为惊喜。
全国二等奖,第2912名!
全场迎来来一片热烈的掌声。
父亲的脸涨得通红,当场给了小弟一个大大拥抱。
“恭喜,恭喜!”
“好样的,天骄”
就在此时,姑姑的声音传来。
"寂默不是也参赛了吗?都查了,让他也查查呗。"
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集中在我身上。
我感到心跳加速,手心出汗,缓缓走到台前,输入参赛编号。
片刻后,屏幕上显示出查询结果。
技巧分:满分 音乐性:满分 台风:满分 综合评分:满分 级别:金奖
全场死寂,随后爆发出惊呼声。
"天啊,满分?金奖?"
"这是什么神仙水平?"
"金奖啊,这可是能直接被顶级音乐学院特招的成绩!"
姐姐看到我的成绩,脸色瞬间惨白。
弟弟更是呆若木鸡,不知所措。
母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:"全国……全国金奖?"
就在众人还在消化这个爆炸性消息时,酒店大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了。
两拨人几乎同时走了进来。
第一拨人穿着正式的西装,手里拿着精美的资料袋,一看就是音乐学院的招生老师。
父亲的眼睛瞬间亮了。他立刻站起身,满脸骄傲地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"肯定是来找陈天骄的!全国赛他拿了二等奖,他的天赋是有目共睹的!"
然而,那位带头的招生老师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他翻了翻手中的资料,说道:"不好意思,我们确实是来找一位陈姓参赛者的。但是……他叫陈寂默。"
现场瞬间安静了。
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角落里的我。
招生老师继续说道:"陈寂默同学是我们今年的特招对象。满分演奏,我们中央音乐学院诚挚邀请他加入我们学校!"
听到这个消息,大姐的优越感彻底崩塌。
小弟更是愣在原地,手足无措。
这时,另一拨穿制服的工作人员也开口了:"请问哪位是陈天骄的家长?"
父亲仿佛明白了什么,忙上前两步,笑着说道:"我是他父亲,请问有什么事吗?"
工作人员拿出了一份文件,严肃地说:"根据比赛组委会的规定,陈天骄因严重违反比赛规则,将被列入全国艺术比赛黑名单,五年内不得参加任何正规艺术赛事。"
小弟脸色惨白,双腿发软,几乎站不稳了。
"不……不可能……我只是紧张才......"
妈妈听到这话,刚才还因为大姐成绩差而憋屈的心情瞬间一扫而空。
她看向爸爸,眼中闪烁着报复性的快意。
"哈!陈乐山,你还好意思得意?你那个宝贝儿子连比赛都作弊,真是什么样的爹教出什么样的儿子!"
爸爸的脸色涨得通红,刚才在众人面前的得意劲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大厅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。
亲戚们窃窃私语,指指点点。
"天哪,陈寂默居然是全国金奖!"
"满分啊,这得是什么神仙成绩!"
"陈天骄竟然作弊,太丢人了!"
"陈家这三个孩子真是个个让人意想不到啊!"
6
小弟被工作人员带走接受进一步调查了。
而我这边陷入了甜蜜的烦恼:中央音乐学院、上海音乐学院,还有几所国外的顶级音乐学府都向我抛出了橄榄枝。
不过比起这个选择题,更有趣的是眼前这出戏。
刚才还对我爱答不理的爸妈,现在像换了两个人。
妈妈第一个冲过来,脸上堆满了从未见过的慈母笑容。
"寂默,妈妈就知道你最有天赋了!从小你的乐感就比别人好,妈妈早就看出来了。"
爸爸也不甘示弱,挤开妈妈凑到我面前:"什么叫你从小就看出来了?寂默是我的好儿子,明显遗传了我的音乐细胞!"
妈妈不干了,拉着我的手,立刻反驳爸爸:"胡说八道!寂默的音乐表现力这么好,明明是像我!"
"寂默啊,妈妈看你现在这么有出息,住的地方太简陋了。来妈妈家住吧,妈妈给你准备最好的琴房。"
"胡说!寂默一个男孩子,和你们两个女的住一起多不自在,应该跟我住!"爸爸也抓住我另一只手,"而且我那边环境更安静,适合练琴。"
我静静看着他们表演,心中涌起一阵荒诞的感觉。
我甩开了他们的手,从包里掏出两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。
"你们应该知道被抛弃过一次的孩子很没安全感的。"
"这样吧,你们谁愿意签下这份财产转让协议,把房产和存款都转给我,谁就是音乐天才的爸爸妈妈,怎么样?"
爸妈的表情瞬间凝固。从热切变成了震惊,再到犹豫不决。
妈妈结结巴巴地问:"寂默,你这是什么意思?"
"字面意思。"
我把协议递向他们。
"刚才你们不是抢着当我父母吗?机会来了。"
爸爸接过文件,快速扫了几眼,脸色变得复杂:"这个……这个……"
"怎么了?像你们这么'疼孩子'的家长,签个协议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吧?况且投资音乐天才,稳赚不赔啊。"
妈妈咬着唇,看着协议上密密麻麻的条款,迟迟不敢下笔。
"寂默啊,这个协议太正式了。咱们是一家人,不需要搞得这么复杂。"
"爸爸会好好照顾你的,每个月给你生活费,这样不是更好吗?"
妈妈也连忙点头附和。
"对对对,妈妈以后会按时给你转钱的,还有学费、生活费,什么都不会少你的。"
"咱们不用签什么协议,血浓于水嘛!"
我看着他们试图既得名声又不失财产的小算盘,心中只觉得可笑。
"不好意思。"
我收回了协议,语气淡漠。
"我这个人还是更看重白纸黑字,口头承诺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。"
"你们慢慢琢磨,我先走了。"
说完,我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身后传来爸妈焦急的喊声。
"儿子你别走啊!"
"咱们再商量商量!"
但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。
7
不过很快,仅仅过了三天,爸爸妈妈就又主动找上了我。
咖啡厅里,爸爸妈妈坐在我对面。
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憔悴,眼中的焦虑掩饰不住。
妈妈率先开口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疲惫。
"雅欣被所有音乐学院拒绝了,说她基础太差,建议她考虑其他专业。她现在每天在家里哭,说什么都不肯放弃音乐梦。"
爸爸也叹了口气,脸上写满了愁容。
"天骄那边更麻烦,因为作弊被列入黑名单的事在圈子里传开了。现在没有任何老师愿意收他当学生,以后怕是再也不能走音乐这条路了。"
我静静地听着,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。
妈妈看我不说话,主动凑近了一些。
"寂默,妈妈现在想明白了,雅欣和天骄都让我们操碎了心,还不如你省心。"
"你从小到大从来不给我们添麻烦,成绩还这么好。"
爸爸也连忙点头附和。
"是啊,寂默你看看你多争气,全国金奖啊,这是多大的荣誉。"
"我和你妈商量过了,那份财产转让协议,我们愿意签。"
听到这句话,我终于抬起头看向他们。
两张曾经高傲的脸上,现在写满了现实的无奈。
妈妈试探性地问:"你看什么时候方便,我们把手续办了?"
爸爸也急切地补充:"对,趁早办,省得夜长梦多。"
我轻轻摇了摇头:"不好意思,我改主意了。"
"什么?"两人同时愣住了。
"现在要签的不是财产转让协议了。"
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新的文件,轻轻推到他们面前。
"是培训中心和舞蹈学校的股权转让协议。"
"你们名下的培训机构,包括所有设备、场地、客户资源,全部转给我。"
"立刻执行,而不是慢慢过户。"
妈妈的脸色瞬间变了:"寂默,这个要求是不是太……"
"过分?"我接过她的话,"那算了,反正我现在是全国冠军了,想要认我做干儿子的富商多得是。"
我作势要收回文件。
"等等!"爸爸急忙按住我的手,"我们可以考虑,可是我们把培训机构都给你了,自己怎么办?"
"你们不是说血浓于水吗?而且你们现在还有工资收入,也不用担心什么。"
"等你们老了之后呢,我从顶级音乐学院毕业前景肯定很好,我就会像你们之前对我一样,偶尔给你们转点生活费的。"
我这句话让两人同时愣住了,他们都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。
一报还一报。天道好轮回。
可是最终,他们还是签了这份协议。
因为在他们的圈子里,有个全国艺术大赛金奖的儿子意味着什么,他们比谁都清楚。
社会地位提升,人脉资源扩大,同行羡慕嫉妒。
这些社会地位和荣誉光环,是用多少钱都买不到的无价之宝。
我看着他们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这一瞬间我获得了他们名下的培训机构。
看着资产清单上的数字,我都有些意外。
原来他们这些年经营得这么成功。
而我却连八百块的报名费都要分两次才能要到。
我心里很明白。
就算到现在,他们也不过只是计算我的价值,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对我这个儿子的爱。
他们图的,不过是"养出个音乐天才"的名头,能换多少脸面和好处。
不过没关系,反正我也是算计他们的贪婪。
用他们的虚荣心和功利心,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。
8
我顺利进入了中央音乐学院。
入学后的第一个月,我的手机就没安静过。
爸妈总是频繁打来电话,嘘寒问暖。
我心里跟明镜似的,他们为什么突然变得这般"慈爱"。
小弟陈天骄自从作弊事件败露后,整个人就彻底废了。
黑名单记录让他失去了任何正规学习音乐的机会。他每天窝在房间里打游戏,颓废得一塌糊涂。
大姐陈雅欣转投其他艺术专业的尝试也以失败告终。
或许是心理压力太大,她的状态一落千丈。几个艺术院校的面试都没通过。
两个曾经的"心肝宝贝"都成了累赘。
我现在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。
所以他们才开始疯狂地向我示好,试图用迟来的"父爱"和"母爱"来感化我。
可惜他们不知道,我的心早就在那些孤独练琴的夜晚里结了冰。
于是爸爸给我打电话,我就说:"在排练,你找天骄吧。"
而妈妈给我打电话,我就说:"在上课,你找雅欣吧。"
不等他们回答,我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这种感觉真爽。让他们也尝尝被推来推去的滋味!
大四那年,我收到了维也纳爱乐乐团的邀请。
更重要的是,我不打算再回国发展。
我只说会定期给父母寄演出票,让他们能在朋友面前炫耀。
至于养老?我可没承诺过要照顾他们的晚年。
毕竟,当年他们推来推去不愿养我的时候,可没想过我的将来。
现在,该轮到他们体验被遗弃的滋味了。